狗剩偷偷的撩開一只眼皮,嘴角微微的上揚了一下,借機把青雀摟的更緊了。
臭家雀,怎么就這么笨呢,都躺在一個床上了,還不主動親我。
不行,我得想辦法再把自己送給他,這樣他就不想白公子了。
青雀放棄掙扎的躺在床上,任憑狗剩抱著自己。
衣服內,伸進來一只大手,粗糙的手掌撫摸著他的胸膛。
青雀顫栗了一下,不自覺的向狗剩靠近了一些。
大手慢慢的向腹部游走,還一點點的繼續向下游去……
隨著手掌的游動,青雀的身體也躁熱起來,呼吸越來越急促,完全癱軟在狗剩的懷里。
狗剩借機吻上了他的唇,青雀的大腦一片空白,隨著他一起沉淪。
衣服被解開了,褲子也被褪到了膝蓋,狗剩翻身將人壓在身下……
“砰……”
狗剩一下子被青雀推開,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床頭上。
青雀警覺的跳到地上,提起褲子,慌忙的跑回自己的房間。
還好沒有再上當。
上次傻大個就是借著酒勁吃的自己,第二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。
狗剩看著敞開的房門,揉了揉磕疼的腦袋,郁悶的坐了起來。
一陣涼風吹進來,絲毫沒有澆滅他身上的燥熱。
臭家雀,以后休想再上我的床。
看著衣服下邊支起的小傘,他默默的走到了水井旁。
南疆的天氣是四季如春,即使冬季也不寒冷,只有一些微涼。
自從潔貴妃從圣山中走出來后,她的身份就大大的提高了。
不僅拜了大祭司為師父,還入了皇家族譜,圣殿中的蠱術秘籍更是隨她翻閱。
圣山對于南疆人來說是神圣的,也是危險的,她是唯一一個能在里面待了三個月的人,而且還得到了蠱王的認可。
這讓南疆的民眾十分的崇拜她,地位都快趕上圣女了。
但她一直不驕不躁,對任何人都謙虛有禮,對圣女更是尊重有加。
這也讓圣殿中的十二護法非常滿意,已然將她當成了下一任圣殿的接班人。
今天,是十一公主出嫁的日子,皇宮中處處都是喜氣。
嫡公主出嫁,陣仗自然小不得,簡直就是十里紅妝,光陪嫁就是一百二十八抬,還不算古董,字畫和店鋪房契。
十一公主在拜別皇后和皇上的時候,還不忘挑釁的看向潔貴妃一眼,這就是嫡庶的差異。
潔貴妃冷笑了一下,無所謂的走出了大殿。
身份嗎?很快她就有了。
潔貴妃悠閑的散步在花園中,美麗的景色讓她的心情愉悅,所有的計劃,進行的都很順利。
眼前是一片芙蓉花,深紅色的花朵點綴在枝蔓間,在陽光的照射下,顯的是那么生機勃勃。
皇后從另一側走了過來,這是剛將十一公主送上花轎,又要忙著去東宮看望太子。
三個月前,太子突生怪病,渾身長滿大膿包,讓巫醫們都束手無策。
病情也一度惡化,岌岌可危。
潔貴妃摘下一朵芙蓉花,輕捻在手指間,迎著陽光含笑著看向走過來的皇后。
既美又妖艷,笑容中又帶著魅惑,一舉一動都帶著勾魂,妥妥的狐貍精轉世。
“母后,這么著急是去往哪里?”
“哼,明知故問,別讓我知道太子的病情與你有關,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“母后這話是何意?即使你再不喜歡潔兒,也不能污蔑潔兒的人品,太子是我的弟弟,我怎么可能會害他?”
“你少在這里裝了,太子就是遇到你后才生的病,你敢說與你無關。”
“冤枉啊母后,這一切真與潔兒無關,也許是老天看不下去了再懲罰他。”
“你這個賤人,在胡說什么?”
皇后舉起巴掌,照著潔貴妃的臉就扇了下來。
手卻遲遲沒有落下,
僵持在半空中,被潔貴妃捏住了手腕。
“你這個賤人,竟敢反抗我?”
“挨打怪疼的,我可不喜歡。”
“呸,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,有什么資格反對。”
“母后何必動怒著,與其在這里與我發怒,不如好好的照顧一下太子,畢竟時日不多了。”
“這個賤人,竟敢如此詛咒我兒。”
“呵呵呵,惱羞成怒了?難道我說錯了嗎?連他的姐姐都想染指的敗類,老天怎能看得下去?”
“你胡說!你個賤人,分明是你設計他的,和你娘親一樣,都是賤貨。”
皇后的怒罵,非但沒有讓潔貴妃生氣,反倒讓她笑了起來,笑容妖魅而詭異。
“多謝母后的提醒,你不說我都忘記了,今天可是十一公主成親的日子,我這個做姐姐的,總要送她些什么?”
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意思,當然去給我那好皇妹送禮了。”
“你要是敢攪了他們的婚禮,我絕饒不了你。”
“母后,我們姐妹情深著呢,你這般大驚小怪的做什么?”
潔貴妃伸出手,滿臉笑容的替皇后整理了一下衣服,又將手中的芙蓉花戴在了皇后的頭上。
“嗯,母后果然適合大紅色。”
轉身向花園外走去,纖細的腰身如蛇一般的扭動著,微翹的臀部隨著左右搖擺。
“聾婆,這芙蓉花挺漂亮的,給十一公主多摘一些,越紅越好。”
皇后看著潔貴妃的背影,差點被氣的炸了肺,可又不能輕易的收拾她。
她拽下頭上的芙蓉花摔在地上,一腳踩了上去,花朵的紅色汁液浸在了繡花鞋子上,就像鮮血一樣。
賤人,總有一天給你好看。
從圣山回來后,潔貴妃就計劃著每一步,首先想到的就是除掉太子。
這位太子雖然中庸,卻是循規蹈矩,除了朝堂就是東宮,很難找到接近的機會。
蒼天不負有心人,十一公主幫她找到了這個機會。
婚期定下后,兄妹二人在花園中的涼亭內商討事宜,卻碰上了潔貴妃。
自從宮宴過后,十一公主就與潔貴妃結了仇,兩人見面就是武斗。
撕打間,潔貴妃撞到了太子身上,兩人雙雙跌倒。
太子的雙手,正好按在潔貴妃撕開衣裳的胸口上。
兩道柔軟自手下傳出,太子愣怔了一下,忘了收回自己的手,也沒有注意到手腕上傳來的刺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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