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看著也沒什么特別之處,和我小時候玩的玻璃珠差不多,只是顏色稍微有點過于復雜。
除了明顯能看出來白色,金色,紅色之外,還像還帶著點紫色和藍色,算是五彩斑斕。
把珠子拿在手中的那一刻,似乎有什么東西從手心涌入,緊接著渾身一震,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電視里演的神器還能生出器靈來,我便試探著問靈珠,“你能聽懂我說的話,跟我交流么?”
沒有回應。
好吧,要么是電視劇騙了我,要么是靈珠不算神器,所以沒有生出傳說中的器靈來。
以前做這個夢,我只想著摸到靈珠,如今靈珠在手,我便不知道自己還能干什么。
我就這樣在茫茫白霧中漫無目的的飄蕩,無意中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——
為什么我受傷能自愈?
我仔細回憶著當時的情況,漸漸覺得那不是因為靈珠,而是跟辭淵有關系。
否則怎么解釋,畢羽沒有用火攻擊過辭淵,他手上卻出現了灼傷,跟我之前一樣。
于是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,我并不是受傷后能自愈,而是受的傷都轉移到了辭淵身上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那片白霧中飄了多久,突然就聽到了辭淵那熟悉又日思夜想的聲音。
辭淵聲音有點兇,“孫思邈,你再給小鸞看看,連青揚都已經醒了,她怎么還沒醒?”
孫思邈語氣無所謂,“這不是很正常嗎?每次都這樣,她屁事兒沒有,就是睡的跟死了似的。”
我眼睛還沒睜開,話已經脫口而好處,“老孫頭,說誰呢?誰睡的跟死了似的?”
孫思邈輕笑一聲,“吶......這不就醒了么?又不是第一次睡成死豬,你擔心什么呢?”
我一睜開眼就看到到了熟悉的環境,我竟然回了老宅。
辭淵臉上寫滿擔憂之色,“小鸞,你總算是醒了,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沒有,我感覺無比的輕松。”我伸了個懶腰,舒展筋骨,絲毫沒有久睡后的僵硬感。
沈青揚嘻嘻笑起來,“小鸞,你怎么一次比一次睡得久,再不醒某老頭可要被辭淵煩死了。”
我坐起來,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“我也不想啊,那這次我睡了多久?都把辭淵擔心成了這樣。”
回答的是孫思邈,“也就一個星期吧,正好跟你們在地宮的時間一樣,你說他擔不擔心?”
我也很驚訝,“這么久嗎?辭淵,哥,你們的傷怎么樣了?我還想給你們用治愈術呢。”
沈青揚陰陽怪氣,“我是沒什么大事,都是些皮外傷而已,至于某些人諱疾忌醫的龍就不知道。”
想到辭淵之前的諱疾忌醫我就來氣,“你還是小孩子嗎?怎么可以這么任性,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!”
辭淵往床沿一坐,拉過我的手親了下,“別聽他胡說,我只是覺得沒必要浪費時間,你才是我最好的藥。”
沈青揚拉著孫思邈就往外走,“才剛醒來就開始撒狗糧,簡直沒眼看,走了走了,小心長雞眼。”
孫思邈卻擠眉弄眼的不愿出去,“其實看看也無妨,我年紀一大把了,長什么眼都無所謂。”
沈青揚裝出可憐相,“可我還年輕啊,連個媳婦兒都沒有,咱們都這么熟了,你肯定不忍心害我的。”
孫思邈嘿嘿一笑,“媳婦的確沒有,不過我聽說你在桃花源已經嫁過妖,而且還蓋了紅蓋頭......”